夜色如墨,烛火摇曳。一座富丽堂皇的相府内,传出阵阵压抑的气氛。管家李福颤抖着双手,将一封血书呈递到夫人手中。那是一封举报信,上面赫然写着:大小姐花千帆与外男私通,肚子已显怀数月。
"来人!"夫人一声令下,立刻有侍卫冲入后院,将正在练剑的大小姐花千帆强行带回堂内。这位平日里温婉可人的千金小姐,此刻却显得异常镇定,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"母亲,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。"花千帆跪在地上,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倔强,"那封血书,是有人栽赃陷害。"
夫人轻蔑地看了她一眼:"你看看本府养的下人,哪个会诬陷自家小姐?李嬷嬷,你说说看。"
李嬷嬷低头应声道:"回禀夫人,老奴确实亲眼看到大小姐的肚子已经隆起,这事儿千真万确。"
"放肆!"花千帆猛地抬头,眼神锐利得惊人,"我若真有此事,天打雷劈,绝不会冤枉一人!来人,去把马千帆给我叫来。"
片刻后,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缓步走入堂内。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,眉目如画,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几分贵气。正是相府二公子——马千帆。
"姐姐,"马千帆轻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,"你这又是何必呢?证据确凿,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?"
花千帆的眸光冷了几分:"我与林烈哥哥清清白白,你若是再这样胡搅蛮缠,别怪我对你不利。"
"哦?"马千帆往前走了几步,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"我记得昨天晚上,你还主动邀我去书房说话来着。现在又说清白,这前后矛盾,倒是让人觉得你在害怕什么。"
花千帆的指节捏得发白,她死死盯着马千帆:"你最好不要太过分。若是我父亲回来,看到你仗着几分家学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定不会放过你。"
"你父亲..."马千帆突然顿住了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:"夫人!小姐!不好了,相府外来了不少人,说是来抄家的!"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夫人匆忙将血书塞入袖中,低声喝道:"快带大小姐回房,这件事一日之内必须解决。"
深夜,花千帆独自坐在床前,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香囊。这是她昨日偷偷藏在林烈书房时所留下的信物。若非如此,马千帆又怎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?
"咚咚咚——"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花千帆迅速将香囊收入怀中,快步走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侍女小翠:"小姐,外面来了一个神秘人,说有要紧事要禀报。"
花千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,还是让其进来了。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,一身黑衣劲装,面上戴着面罩,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。
"在下凌夜,冒昧前来打扰,请小姐见谅。"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,"马千帆今天去找你,是不是因为他怀疑你与楚王有私情?"
花千帆愣住了:"你怎么知道这件事?"
"因为我知道很多事。"凌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直视着她的双眼,"马千帆暗中勾结朝廷重臣,意图置你于死地。而你的父亲......"他顿了顿,"你父亲早已被他害死。"
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,让花千帆浑身发抖。她终于明白过来,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,父亲的病情会突然加重,而马千帆又为何总是对她百般针对。
"所以,我必须帮你。"凌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,"这是马府今晚的秘密部署,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要如何对你不利。"
花千帆接过信件,迅速浏览了一遍内容。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那些她以为熟悉的人名和时间点,此刻看在眼中却让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"我需要你暂时离开相府,去一个安全的地方。"凌夜说道,语气不容置疑,"我会安排人手保护你,在外面等你。"
花千帆抬起头来,与凌夜四目相对。她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决然和坚定,那是不会说谎的目光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:"抓到一个可疑人物了!"
小翠立刻变了脸色:"小姐,快走!"说着就要往外拉她。
但花千帆却站在原地不动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笺,快速写了几行字,然后塞给凌夜:"记住,真相就在香囊里。"
话音未落,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。为首的侍卫一见到黑衣人就喝道:"就是你!刚才在府外鬼鬼祟祟的一定是你!"
凌夜冷冷一笑,身形瞬间暴涨,几个侍卫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击。但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,花千帆突然开口道:"住手!他是来找我的人,与你们无关。"
这场混乱最终以凌夜的离去告终。而花千帆则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,继续她的日常。只是从今以后,她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相府千金了。
与此同时,在城中一处偏僻的宅子里,一个人正在查看着一份密信。那是一个身着青衫的老者,他的目光在信上停留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"马千帆啊,你的好日子怕是不多了。"
夜色渐深,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。但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下,一场精心策划的大戏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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